“谁和钱有仇?”
鹿子初摇头叹气。收拾好碗筷放在厨房的洗碗机里。然后上楼去看顾寒竹。
去的时候,顾寒竹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捧着碗,却早已经忘记了吃。饭已经冷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头,算是安慰。
顾寒竹的眼泪立刻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
等到鹿子初安抚好她,起身下楼的时候,看到江图南在给人开门。
鹿子初看到费景文、费明泽、费景元、张如珍走了进来。他下意识觉得他们前来是有目的的,且是大事。否则不会如此正式,且庄重。只是他无从猜测。
费景文一进来就呵呵直笑,“乖儿子,我们来看看你。”
“爸爸。”鹿子初乖乖叫了一声。
费景文应了,然后大马金刀在沙发上坐下。
张如珍来到江图南面前,直勾勾看着她,双目通红,一脸激动。然后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声泪俱下,“明起……我的明起——”
江图南满脸莫名其妙。
鹿子初也是,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今日前来这是唱的哪一出戏。他看着费明泽问,“这是怎么回事?”
费明泽言简意赅说,“我曾经给你说过,我二伯有一个孩子,后来没了。”
鹿子初还不笨,多少有些猜出来了,“不是死了?”
费明泽点头,“是丢了。”
“今天,找到了是不是?”
江图南也听到了,他突然变得难以接受,像是看一场闹剧,看着张如珍问,“这位夫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费景元也心有所触,老泪横流,他拿出来那份亲子鉴定书给他看,“这是dna检测报告。”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做了亲子鉴定。”江图南装模作样看了一眼,然后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道具整得挺像样。”
费明泽说,“江律师,你质疑这个毫无作用。”
江图南冷笑,“那我该质疑什么?”
“认祖归宗是大事,你以为我们所有人都不慎重,只是和你开玩笑?”
江图南怒不可遏,突然扬声说,“谁他妈要认祖归宗!老子姓江,不姓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