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让人总是让人心里不忿。”
顾寒竹也知道是这话,但是已经在冷战了,突然又向亲爹示好,那也很没来由。再说,他觉得自己未婚先孕,有损门风,气的不行。她若是想要重归于好,肯定要听他的话打掉孩子。这点儿,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客厅里只剩下江图南和鹿子初两个人。鹿子初看江图南半天不说话,心里也有些担心,“图南,你和我说一说心里的想法,别什么都闷在心里。”
江图南摇头,又苦涩一笑,“五岁的时候。我很期待自己的亲生父母从天而降。哪怕他们平平无奇,身无长物。可是当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只希望他们早就死了。”
“别说的这么刻薄。”鹿子初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往前看。明天江叔叔就来了,你可以看看他的意思,再——”
江图南立刻急了,提高声调开口,“我用不着看!你以为我左右摇摆,只是在照顾我爸的心情?”
鹿子初不明所以,迟疑着没有说话。
“扔我的时候多痛快,像丢垃圾。现在又想要把我再捡回去?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鹿子初以为,江图南说的是气话,自己多说无益,只能任由他去了。
次日,江苦舟带着刘婶来了。费景文在菲丽餐厅订了最豪华的包间。双方人马见了面。
相对于江苦舟的淡定,张如珍一看到他,就泪眼婆娑,“苦舟,你的变化真大……”
江苦舟一笑,“如珍,你倒是没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