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还需要受害者为自己出头?”高文君怒气冲冲开口,“费景文,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
说完,她就踩着恨天高,离去了。
鹿子初大概能够明白一些内情。那天夜里的车祸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车祸。对方想要他们的性命,这是显而易见的。
可是,费明泽是个整天和研究室打交道的人,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利益牵扯,而自己平日里也以和为贵,不轻易得罪人。怎么会有仇家?
原来,是费景文早些年得罪的仇家。
那些人鱼龙混杂,大多都是正儿八经的人,都和犯罪的行当有联系。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狠手辣。
鹿子初心里乱糟糟的,来到病房处。
费明泽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一天只能进去一个人,且只能待半个小时。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完了,鹿子初只能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看他几眼。
里面一屋子仪器,他的身上插了好多管子。有一段时间,曾经鹿正义做了第一次手术以后,也是在这种地方待了半个月。
鹿子初对这种地方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他既担心费明泽,更无法长时间待下去。
勉强看了分钟,只能回到病房。
费景文送走了前妻高文君以后,窝了一肚子气。想当初他费景文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别说想要害他儿子的性命,就是轻薄他们费家颜面的人,都会在道上混不下去。今日,却被人打了牙齿也要和血吞。
费景文虽然和高文君拍桌子,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他就不是个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
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手杖一挥,不远处的玻璃茶几就响起了破碎声。
文延年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在费景文气儿头上,他关上门,搓了搓手,“老费。”
“你要是这一次不把幕后之人揪出来,并且崩了他,我就把我儿子连夜送到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再也不会让他管你们那个见鬼的研究!”
“你消消气——”
“消不了。要是你儿子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再也醒不来,你也消不了气!”
费景文气急,说完意识到什么,立刻绷不住了,忍不住掩面,已是老泪纵横。
文延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