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大意。
他使了一个金蝉脱壳的计谋,将鹿子初坑了进去。自己却逃之夭夭。说什么是出差,去了沪上。说不定他早已经出了海关。
“只是很可惜。费明泽没有上钩,且她也被迫暴露了自身。”
文延年听鹿子初说完,立刻起身去了。
鹿子初只是留在这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这里天气的缘故,还是上一次的感冒没有好彻底,他总忍不住咳嗽。
然后就是好半天出不来气。
拘留室里,只剩下鹿子初。这里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鹿子初这一刻,十分寂寞。大概是因为想到费明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