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其实他有机会更进一步,只是孙家还算明智。
深知接近权力中心风险越大。
所以只让他待在漕运衙门。
漕运衙门人脉广泛,能接触三教九流,包括吴淞四海之人。
他本身非儒生出身,久居江湖,身上难免沾染江湖习气。
说得难听点,河上的水匪头目,与他称兄道弟的不下千人。
所以他开口便是匪气十足。
什么跑到我江南,我不宰了他?
到了我地盘,他还敢龇牙咧嘴?
真是反了天了。
这些话从孙世安口中随意蹦出,吕本十分反感这种人。
他骨子里是个文人,就算做了走私首领,
也是为了用财富铺路。
他在元朝为官时就发现了这条路。
那时在元朝,他就已经开始与海外的倭寇、海盗做生意。
他的发迹并非始于明朝。
毕竟吕家在元朝世代为官,根基深厚。
听完孙世安的话,吕本也感到头疼。
“那依你看来,江南的商人们有何打算?”
孙世安起身,斜睨一眼文官,随即大笑,“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