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说的哪里话。”唐容容笑着,忙打着岔,“我只不过是在做我自己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这个唐容容和我认识的唐容容有着天差地别,
她说话的语气,从一开始,就在试探,往身上不停观察着,
她的眼神很是凌厉,凌厉中又带着温柔,
能够有这样的眼神,并且熟悉的,不多,
姜幼算一个,沈玉桃也算,白征也是。
这样的人有着这样的眼神,通常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相反是常年行走于黑白灰三道的,只讲自己心里认为的道义的江湖选手,
我记得唐家,大多是以政治为首,商业为辅,
而且里面的大部分人,虽说身价很高,但也显得亲切慈善。
抛开主观,用客观去看,
能够有这样庞大能量的家庭,其背后必然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所承受的能量,
看来,我身上的那些事,可能也只是冰山一角。
“唐小姐,你怎么就不问我这个姜幼的行为举止,怎么反而相信我呢?!”林时悠无力地躺在床上,细细的想起刚才唐容容说的话,问道,“还是说,其实你并不是那个人。”
“林小姐还真是,猜的很准,我确实不是唐小姐。”唐容容笑了笑,有些感到意外,“你好像,看着不惊讶?!”
“这有啥需要惊讶的。”林时悠笑了笑,“那个时候,你可没少用这种方法让我疗愈。”
“林小姐还真记仇。”唐容容笑了笑,两手一摊,“看来,我们上次,给林小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说你呀,怎么和师父那一派,天差地别。”林时悠有些无力的皱了皱眉。
“她家是她家,我家是我家,虽说以前是同事,但确实没必要这样做,容易生疏。”
“你呀你,还真是时刻担心着你师父。”朱明秀扶了扶额,有些无奈地说话,“要不是当初,你师父特意找到我家,不然我们可不会这样有很深的联系。”
“我师父,找的你?!”林时悠有些惊讶地看着朱明秀,“你们不是没有联系了吗?”
“藕断丝连。”朱明秀笑了笑,“虽说,她跟那老头关系不是很好,但并不妨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