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脸上也几处划伤,渗着血丝,可是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却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快乐。
大牛和小伙计除了衣服被扯得移了位,倒是没什么受伤的痕迹。
范掌柜看起来毫发无伤,只是破了财。
两个公差就倒霉了,被范掌柜拉住的那个还好些,只是鼻孔出血,另一个,衣服被扯成了抹布,浑身都是脚印,头发散乱,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只是嘴里不饶人还在不停的咒骂着。
景义马上分开了两拨人,并分别询问情况。
两个公差一看是镇上的同僚,立马来了神气:“我们是州里来收税的,你们青峰镇是要造反吗?居然小小草民就敢殴打官差,还不把这几个作死的给我押起来!”
景义和衙差们一听是州里来收税的,脸上立即流露出厌恶的神色。最近这段日子,州里动不动就出来三个一帮两个一伙来收税的官差,没有任何文件和收据,张嘴就是要钱,镇里的商户们被搅扰的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明明不愿意还是要走个流程,景义把这一屋子的人全部带回了巡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