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的教导嬷嬷,我不信她们之间完全没有联系,你最好给我当心!”沐蓝衫眼睛充血,面目狰狞,和平日里风度翩翩,潇洒飘逸的样子判若两人。
“风哥”香兰被他紧紧掐着下巴,声音细如游丝。
“不要再叫我风哥!”沐蓝衫松开手,一把推开了香兰,抬脚跨出了浴桶,水滴顺着紧致的轮廓滑落,白皙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
香兰脸色煞白,转过头去,眼泪霎时充满了眼眶。
“不要再叫我风哥,”沐蓝衫声音发颤,低声说道,“当年的那个沐风早就死了,你眼前站着的,不过是每个毛孔都洗不干净的肮脏货——沐蓝衫!”一串眼泪滑过脸庞,他也哭了,可唇角却依然勾起,带着一丝倔强的笑。
“风哥,你不要这样说自己,”香兰哽咽着说道,“我们北关的百姓,不管是军还是民,感激你还来不及,没有人说你一句不好,我们能活到今天,都是亏了你,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香兰伸手拿过一条淡蓝色的长袍,回身细心的给沐蓝衫披在身上,轻轻的系好腰带。
沐蓝衫喊完这几句,像是失了神,任凭香兰拉着他,坐到了浴桶旁的椅子上,呆呆坐了片刻,他猛地用双手捧住了脸,弯下腰埋在膝盖间,双肩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
香兰双膝一曲,跪倒在他脚前,怜惜的抱住沐蓝衫的头,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
窗外,夜色正浓。
房檐上,一个倒挂的黑衣人,面罩黑纱,冷峻的目光久久的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