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跑远了,忍不住相视一笑,“这俩孩子,咱们要不是来一招以毒攻毒,他们俩还得斗鸡似的谁都不理谁。”
“小崽子怎么比得上咱们两个老狐狸,一个眼神我就看懂你是什么意思了。”阿爹笑着说道。
“这言公子也真是的,这么不让人省心,四喜堂这种地方,还以为他真的不去了,唉,真不知道让珑儿跟他在一起会不会学坏了。”阿娘叹了口气。
“不至于,珑儿不糊涂,什么好什么不好他心里有数,再说了,言公子那个孩子我看着也不错,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年轻人,好冲动,咱们也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闯点祸只要不太出格,没什么大不了的。”阿爹安慰阿娘。
“算了,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言府手眼通天,四喜堂应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还是先把饭做好等他们回来再说吧,操心也是白操心。”阿娘又开始忙活着准备吃的。
四喜堂里,言公子脸色苍白的坐在中庭大堂的椅子上,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楼梯口,双手握着拳头,像是随时要冲上楼去一样。
几个体格精壮的大汉守在楼梯口,紧张地注视着言公子的一举一动。
楼上楼下,看热闹的客人和打扮的花红柳绿的姑娘们不时的窃窃私语几句,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和言公子说上一句话。
珑儿随着景齐匆匆的跑进四喜堂,几个大汉一见景齐,都松了一口气。
一个个子最高的大汉走到景齐身边,低声说道:“怎么才叫了这一个人来啊?他能劝走言公子?”
景齐苦笑着小声说道:“这种事我敢惊动谁啊?他是言公子的陪读,也算是朋友,说上几句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珑儿在路上已经向景齐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言公子在回言府的路上偶遇了四喜堂的老板白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路跟着人家进了四喜堂,非得管这个白樱叫窈娘,人家说他认错了人他就不依不饶,甚至砸了招牌,一定要白樱承认她就是窈娘。白樱被被逼无奈,躲进了房里不再理他,他就守在楼梯口,谁劝也不肯走。
正巧景齐到镇里帮家里买东西,四喜堂看场子的有几个人认识景齐,赶紧叫他去劝劝言公子,结果景齐说了半天也没说动,没办法,他只好找来珑儿,想着如果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