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一旦太多,往往就容易适得其反,而且这些破事都是杨溥逼着他掺和的,顾怀越琢磨越想消极怠工。
就这样吧。
国子监是有食舍的,有钱的纨绔自然喜欢出去花天酒地,但对于寒微士子们来说,不用交学费还能一天吃两顿的食舍简直就是救命稻草,顾怀一路问着路准备过去吃饭,然而才绕过一个回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好
像有人跟着自己?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某个被玩坏了的士子准备偷袭打他闷棍,路过一个转角后立刻隐藏身形,果然一道脚步急急追了上来,顾怀卷好讲义猛地砸了下去。
然后一张俏丽但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便被砸了个严严实实。
“呀!”
鹅黄色的长裙飘舞起来,温茹两眼一翻便躺倒下去,只能说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顾怀脑袋里莫名冒出来这么句话。
午后的阳光里,他握着讲义,看着地上躺得四仰八叉的姑娘,沉默地思考着。
要不还是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