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不必了。您是先王的托孤重臣,满朝文武谁还不知道您的忠心?”
张大人颤颤巍巍地抬起那颗白头,苦着脸道:“老臣一时失态,请王上恕罪。依老臣愚见,我们可以求助祝融国、须弥国、孤竹国这些大国。”
“呵呵,我还以为张大人有什么妙计呢,不过如此。”宗室冷笑道,“大人不会是真糊涂了吧?这几个国家当中哪怕最近的孤竹国离我们也有二十余日的路程,来回就是一个半月,再等他们发兵,只怕我们早就成了阶下囚了。再说了,这几个大国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只怕到时候胃口比高昌国更大。”
众臣又是一阵议论:“有道理啊,那几个都是大国,让他们出兵固然好,但是代价也大,两三座城池只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就不知道高昌国要多少了。”“唉,哪怕只割一两座城,也是丢人啊。这要放在以前,高昌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敢要我们的城池?”“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人家都兵临城下了,咱们不得不低头啊。”
陶衍看着众臣鸡一嘴鸭一嘴地讨论不出什么办法,心中顿感烦闷,赶紧退朝回后宫找他的宠妃赵姬去了。
陶衍饮着酒,听着赵姬抚琴,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他见赵姬放下琴,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坐下,双手刚抚上他的太阳穴,便就势往后一躺,倒在了她的身上。赵姬一边帮他按摩头皮,一边问他:“王上今日心事重重,可是朝中有事?”
陶衍长叹一声:“唉,寡人今年是不是命中有劫难?怎么这么倒霉啊?原以为打高昌是十拿九稳的事,哪知道被打得大败,黄皓材死了、堂兄也死了,李将军被俘了,北方三城还被他们占了。如今高昌军就在离金竹不到十里的地方驻扎着,寡人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啊。”
赵姬惊讶道:“都说高昌是弹丸小国,向来是四面受气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厉害了?”
说到这里,陶衍气不打一处来:“都怪黄皓材那个蠢货,中了敌军埋伏,害得我军损失惨重。”
赵姬道:“王上,照理说臣妾不该过问朝堂之事,只是关于黄太监,臣妾从别处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说法。”
“哦?什么说法?”
赵姬莞尔一笑,更显得姿容俏丽:“王上,黄皓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