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安雅道:“等等,你说你将一半的滑县守军调去守襄邑?那如果他们打滑县怎么办?”
卫信忠道:“这是臣的主意。滑县与祝融接壤的地方不多,又有高山和绝壁做掩护,易守难攻。更何况滑县是河西郡首府,原来滑国的都城,城防体系要比襄邑坚固得多。如果命守军多插旗帜、每日操练,装作人数众多的样子,敌军应当不会轻举妄动。”
“唉,”郑安雅叹了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襄邑和滑县两地,总感到隐隐的不安。河西郡内的部队不要去睢县集合了,直接去滑县吧?”
“臣已经嘱咐过了。”杜襄成道。
次日,郑安雅等人刚刚进入河西郡境内,前方就传来噩耗:滑县丢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郑安雅着急地问:“派去增援的部队呢?”
高无疾道:“这是第二个坏消息,增援部队遭到了伏击,损失惨重。”
杜襄成道:“让其余部队就近进入襄邑和睢县,参与守城,这两个地方不能再丢了!”
卫信忠脸色不大好,毕竟调滑县守军去襄邑的主意是他出的。他问道:“敌军何时进攻的?怎么丢得那么快?”
探马回道:“祝融军在城墙下放火,足足烧了大半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城墙被烧得发烫,根本上不去人,城门和堵门的木头也全被烧烂了。大火刚灭,祝融军就用一种奇怪的器械往我们的城墙上泼冷水,城墙被水一泼立马就开裂,有些地方还发生了坍塌。我们的将士哪见过这个阵势?好些士兵吓得腿都软了,再加上守军人数本就不足,被敌军一波冲锋就轰开了。”
“烧了大半日?这得烧掉多少油啊,他们的油用不完吗?”郑安雅问道。
探马道:“只听说他们用的猛火油是地下冒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再探。”郑安雅道。
探马走后,郑安雅低头不语,杜襄成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离了大道,往偏僻处走去。
眼看四下无人,郑安雅低声道:“怎么了?”
杜襄成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郑安雅道:“你指哪方面?”
杜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