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你们高昌国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也没有。在我们渤海国,再聪明能干的女孩子也会被家里要求听男人话的。”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玩笑,忽然有家仆来报:有个女子自称是高昌人,有要事求见清源君。
林长晔一下蹦起来,对杜襄成说:“我可不认得多少高昌女人,除了姐姐你也就你们王上了,可别是高昌王亲自来找我!”
家仆道:“不是的,是个年轻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她还说……”
“还说什么?”林长晔问。
“说君上您答应过给她一根簪子的。”家仆道。
“什么簪子?”杜襄成一下子来了兴致,指着林长晔道:“我说你小子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风流债?还搞到我们高昌女人头上?当心被我王知道了打你一顿!”
林长晔道:“冤枉啊姐姐,我向来都很洁身自好的好吧?什么簪子不簪子的我哪知道?打发走吧,就说我不在。”
“呃,君上,”家仆面有难色地说,“那女子说了,如果清源君不方便,她见一见武安君也是可以的,她说武安君认识她。”
“是我认识的人?”杜襄成满腹狐疑:“那就请她进来吧。”
“拜见清源君、武安君。”那女子一进门,盈盈下拜。
“悠儿,怎么是你?”杜襄成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郑悠儿腼腆地笑道:“我是跟着武安君您的车驾过来的。”又对林长晔道:“清源君,您不是说过有根一模一样的簪子吗?能给我了吗?”
“你说那个簪子啊!嗨,瞧我这记性!簪子倒是有,只是不在这儿。”林长晔皱了皱眉,“在我府上呢。”
“什么簪子?”杜襄成问。
郑悠儿拉着杜襄成的袖子,楚楚可怜地说:“那一日,王上命我带了印信来找清源君,怕清源君不信,特地从头上拔下了那根簪子让我一起带着。那簪子是当年清源君出使我国的时候,奉渤海王之命送来的,王上几乎每天都戴呢,可是那天被我不小心给摔坏了。要是王上知道了,肯定要骂我的。”
“她问你要了?”林长晔问。
“这几天倒没有,她天天跟渤海王在一起,大概没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