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第一波箭雨和投石的攻势。敌军不见我方人影,误以为守军已经死伤大半无力抵抗,便大举进攻。当他们的云梯和冲车靠近时,我们就往他们的车上倒油、放火烧。如此一来,云梯和冲车便无法使用了。”
“然后呢?”
“随后的几天,他们还有陆续的进攻,但没了云梯,他们无法登上城墙。敌军十分狡猾,见明的不行,就开始挖地道。”
“他们居然还懂得挖地道?这可让朕刮目相看了。”郑安雅道。
“陛下所言极是。对于他们会挖地道一事,臣等也十分惊讶。不过这不难对付,他们挖地道我们也挖。他们妄图从城外挖到城里,我们就沿着城墙挖一圈,再灌满水,埋几口大缸,地下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没有从后面的山上绕到你们背后偷袭?”
“也有,外臣事先在山上各要害处设伏,打得他们有来无回。”
“听说你们最后还主动进攻了?”问话的是杜襄成。
胡唯义眉飞色舞地笑道:“外臣见敌军有拔营起寨之相,便趁着夜色偷偷开了城门,一路从正面进攻,另一路偷偷绕到他们侧翼,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黑暗中,敌军不知我军有多少,以为援兵来到,没多久便自乱阵脚,相互踩踏死伤无数。”
“嗯,打得好!”林长晔忍不住赞许道。
“你带兵颇有章法,师从何处?”郑安雅问。
胡唯义道:“ 恩师名讳曾不凡,乃兵圣曾子之后,有家传之兵法。”
“哦?听闻曾子兵法从不外传,如何传给了你?”郑安雅问。这个曾子的大名她是听说过的,是一位三百年前的兵法大家,着有一部《曾子兵法》,但不曾流传于世,只传给嫡系后人。世间有不乏有人自称曾子的徒子徒孙,却大多为欺世盗名之徒,只是偶然间得了一片半片的残章,并无真才实学。
胡唯义道:“回陛下,恩师无子,只有二女,外臣幸蒙恩师垂青,做了他的女婿,以半子之名得以传承兵法。”
“如此说来,你娶了恩师的女儿?”林长卿问。
“正是。”胡唯义道。
“很好,”郑安雅道,“胡唯义,你愿意留在这里做我们的军师吗?”
“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