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只是,现实无法假设。慢慢地,我明白了一件事:我和你母亲的婚姻是个错误。”
“阿达,您别难过了,都过去了……”郑安雅安慰道。
“你听我把话说完,”房如梅道,“不相爱的婚姻是错误的。也许有的伴侣最初很相爱,后来变了、感情淡了,到了不得不分离的地步,但他们至少曾经爱过,有过许多美好的回忆。可是如果两个人一开始就不相爱,指望朝夕相处多年之后能变得相爱简直难如登天。婚姻中有各种现实又琐碎的问题,能极大地消磨人的耐心,只会让相爱的关系变得没那么爱,让不相爱的关系变得不堪一击。”
“阿达,你的意思是?”
房如梅道:“你刚才说了,你不喜欢牟明月,在可预见的未来你也大概不会爱上他,你愿意与他成婚只是出于对他的愧疚和补偿。假如你真的这样做了,不仅不是对他负责任,反而会害了他。”
“害他?”郑安雅很是诧异。
房如梅道:“是的,因为你们的关系有可能变得更加疏远乃至两看相厌而不是相濡以沫。我问你,你能接受你和林长卿各自婚配、各自生儿育女,从此只做普通的亲人吗?即使你和他断了关系,他现在回到渤海国,你能确信自己一辈子对他不旧情复燃吗?好,即便你从今往后对他再无感觉,你敢保证自己不会再遇到一个或许比林长卿差一些但比牟明月更令你心动的人吗?如果你遇到了这样一个人,那你会怎么对待牟明月?”
“我……”郑安雅语塞了,她和牟明月没有感情基础,她不敢说自己在婚后漫长的岁月里不会对其他人心动,更不敢保证自己能把感情纠葛处理得比母亲更好。
“安雅,我希望你能与心爱之人成婚,不要让牟明月成为第二个我。他或许不够出色,但他只是不适合成为王后而已,他在牟家做一个有姐妹和侄女相伴的富贵闲人要远远好于一个人在冰冷的王宫里磋磨岁月。至于那几位长辈,无论是郑河清还是郑奉仪尽管交给我来处理。”房如梅道。
“可是阿达,我还是有顾虑,我总觉得长卿对我不是真心的。”郑安雅道。
房如梅笑了:“傻闺女,你这是当局者迷。他若不是真心,会路远迢迢跑来高昌城吗?”
“可是他分明对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