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蕊莺:“你当初是几岁嫁给他的?”
陈蕊莺道:“回陛下,妾身出嫁那年是十七岁。”
郑安雅冲着柏崇峦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你媳妇儿也不是那么早就成婚的。
柏崇峦无奈道:“蕊莺幼年丧父,母亲又体弱多病,没人替她操持,因此多耽误了两年。”
“那也太早了吧。”郑安雅道。
陈蕊莺道:“也怪妾身,上回家姑(即婆婆)遣人来问荆儿有没有做大人,妾身告诉她有,哪曾想她老人家就惦记上了。”
“什么叫‘做大人’?”郑安雅听得一头雾水。
陈蕊莺道:“就是……就是庚信。”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着柏崇峦。
郑安雅明白了,她不好意思在丈夫面前提及女儿来例假这件事,于是她戏谑地问柏崇峦:“要不你回避一下?”
柏崇峦巴不得这一声,一阵风似的出去了。他这一走,陈蕊莺和荆儿明显松快不少。
郑安雅笑道:“你们也真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但是爷娘不让在人前说!”荆儿噘着嘴道。
陈蕊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扭捏了许久才接上话茬:“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这样,很忌讳谈论这个,嫌它不干净。家中长辈若是来了月事,无论是换月事布还是洗裤子都是背着我们的,在人前能不提就不提。所以我第一次来庚信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吓得要命,心想我若是死了,那母亲可怎么活。一个人背地里偷偷地哭,被母亲发现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真搞笑!”荆儿乐得前仰后合,弄得陈蕊莺更加尴尬了。
“好了,荆儿不许笑了!”郑安雅假装生气道:“有精力还是多想想你的问题怎么解决吧。”
此言一出,荆儿立刻耷拉下脑袋来:“陛下,您不能帮帮我吗?”
郑安雅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帮你,此事难办。说破大天这也是你家里的事,应该由父母做主,我不能干涉太多。”
“您收我做义女行不行呢?就像太仆大人那样。”荆儿道。
郑安雅叹了口气:“收了也没用,郑悠儿是孤儿,婚事自然由我做主。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