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绷断。
朱怀章大笑着:“我怎么会入你的洞房?你一个粗鲁的武将之女,连子曰诗云都搞不清楚,和你躺在一起我会恶心的吃不下睡不着,我会厌弃自己,我怕死后,不敢去见我诗书传家的朱家列祖列宗。”
说着,朱怀章好像被人提起了伤心事:“你一双死鱼眼睛为什么看上了我?啊?我有青梅竹马的妻子,你却用肮脏的权势、金钱、仕途勾引我!
说什么助我登上高位,实现人生抱负?我见过你吗?认识你吗?可怜上天朝我砸下来这么大一个馅饼,你说我接不接?”
朱怀章满嘴是血,恨声道:“我乃寒门,只要肯脚踏实地,不是没有出路,不是一点儿前途都没有,可你威胁我!
我能怎么办?我是个懦夫!我背叛了我的妻子,放弃了我的长女,和你成亲了,你满意了吗?”
“我不是嫌弃魏大将军府没有文化,我是嫌弃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人!仗着身处高位,不就是我容貌出色吗?就该被你们随意威胁,随意提携,随手扔块肉就想让我对你们感恩戴德,你们配吗?”
说完,朱怀章好似一下子吐尽了心中的不快,脸上的阴戾之气也没有那么重了。看着魏娇娘道:“老话说,一饮一啄都是前缘既定,你开了个头,我帮你画了个尾,咱们谁也没辜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