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笑,永璜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心跳如鼓,即便竭力抑制,仍难以平息。他情不自禁地迈步上前,怔怔地站立良久,眼前的女子似乎在玩味他的迷茫与无措,用那水葱似的纤细玉指划过自己饱满而鲜艳的红唇。
永璜心如明镜,她如此装扮,又邀他入内,其意不言而喻。然而,不愿招致她厌恶,亦不想铸成大错,于是,他努力掩饰自己的窘迫,正欲跪下行礼,却见嬿婉轻抬皓腕,衣袖滑落,露出一段雪白臂膀。
永璜再无法自持,目光牢牢锁定她娇媚的面容,声音微颤:“令娘娘,您可果真想好了吗?我”
嬿婉轻嗤一声,似是能洞悉他的所有心思,娇声细语:“大阿哥真是这样想的吗?”她的指尖轻触永璜不断起伏的喉结,触感柔和细腻,宛若春风轻拂,“你想的难道不是我们从前在钟粹宫书房时,就应当”
永璜身躯轻颤,双目充血,想让她别说了,更想哀求她不要厌恶自己,但最终,只汇聚成一句沙哑的:“那么请给儿臣一个机会,侍奉贵妃娘娘。”
两人轻解罗裳,在刀尖起舞,蝶穿花间,鸳鸯戏水。“珊瑚枕上,恩情两投。花心一点,与郎紧收。”
进忠难得闲暇,趁皇帝议政之际,让进保暂代其职,悄悄前往坤宁宫,来找他心心念念的令主儿。他一袭深蓝宦官服,金丝绣边,步入坤宁宫。因他常来,且效忠令贵妃之心宫中众人心照不宣,因此轻易便得以进入。
内殿门外,春蝉与王蟾等一干心腹守着,见进忠到来,却无往日的熟络与恭敬,反而支吾其词,不肯放行。进忠眉头紧锁,心头升起不祥预感,忽闻浓郁诱人的甜香,他不顾阻拦,沉默地向殿门走近。耳畔传来低沉急促的喘息与他极为熟悉的娇吟声,皇帝此刻应在养心殿,那么里头的人是进忠心如刀绞,又仿若被寒冰覆盖,一片冰凉。
在众人忧虑与尴尬的视线下,进忠转身离去,独自呆立于坤宁宫浮华雕栏、花团锦簇的花园内,凝望内殿,耳闻欢愉声,心逐渐沉入冰窖。
终于,里头停歇了片刻,侧门缓缓开启,王蟾面带不悦地绕至此处,永璜的身影徐徐步出,笑容餍足而羞涩。王蟾遵主子之命,将大阿哥偷偷送走,再以令贵妃的名义打点好门外侍卫与其他宫人们,他们爱慕嬿婉,亦明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