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定期有人除虫打扫,环境优美。
一路上,孟宴臣始终贴心地护着二喜,时不时低头同她说话,动作熟稔自然。
韩廷默默跟着,心头郁郁。
许沁走在最后,低头看着自己鞋尖,脑海里尽是宋焰身影。
没过多久,韩廷的手机响起,是助理打来的,他颔首道:
“抱歉,我接个电话。”
孟宴臣淡淡点头,牵着二喜的手继续往前走。
这时,女孩仿佛被远处的花丛吸引,轻挣开男人的手跑开,像只撒欢的小鹿,小皮鞋踩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色裙摆随步伐荡漾,像一团柔软的云。
孟宴臣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嘴角抿着浅笑,正准备跟上去,一道突兀的闷响蓦地传来;
他皱眉回头,只见许沁摔倒在地,面色惨白,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看上去痛得难以动弹。
孟宴臣眉头皱得更深,眼底掠过丝不耐,可又不能袖手旁观,淡淡问道:“你怎么样?”
许沁咬牙,试图站起,声音虚弱却依旧倔强:“应该没事,涂点药就好了,我车上有药箱,可以扶我回去吗?”
孟宴臣抿了抿唇,眼神掠向二喜,眸色一沉,最终还是点了头:
“等我跟二喜说一声。”
然而话音刚落,许沁的身子一晃,径直朝他倒去,男人条件反射地扶住,下一秒却像被烫到般猛然松开,连忙后退一步,同时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二喜。
小姑娘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那双小鹿眼此刻幽深得像一潭寒泉,自从上次看见他们对视,二喜心里就积了股不爽,她并不伤心,毕竟孟宴臣不过是个玩具,但她的玩具,只能属于她。
孟宴臣的心乱了,快步朝二喜走去,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想伸手抱她却被推开。
“脏,”女孩倏然开口,娇糯的嗓音却带着让人心颤的冷意。
孟宴臣如遭雷击、呼吸凝滞,眼眶霎时红了,他抬起刚刚扶过许沁的那只手、狠狠砸在一旁的树干上,鲜血顺着指节滴落,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颤声祈求:
“二喜,我错了,真的错了,别离开我,好不好?”随即又像怕吓到她似的,竭力稳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