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唇,那甜腻的芬芳与触感让他止不住轻笑,笑得释然,他认了,
她自十三岁踏入宫门、未受良教,做错事也在所难免,但从今日起,她休想离他半步,即便她恨他,他也要牢牢绑她在身边,他要教她,何为对错,何为情爱。
至于福康安傅恒的心一痛,他看得出,晴儿是真疼爱这个孩子,既然如此,他可以当作自己的亲骨肉抚养,可那个男人
傅恒眼底掠过一抹厉色,昨夜,看到晴儿身上的痕迹时,他便确定,她之前所谓福康安是龙种的话,只是为了气他,可是谁,能让晴儿这般维护?是谁,能在富察府内行动自如?
脑海中迅速浮现了一个从前他与尔晴争吵时,总是恰到好处出现的身影,傅恒素来温润的眉眼,此刻布满阴翳——
傅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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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卧房内,柔和的光晕将床帐笼罩得仿若仙境,
傅恒平日里四更便起,练武读书、处理公事,日复一日,从无懈怠,今日却以重病为由陈奏告休,只为与娇人儿偎在被窝中,共享片刻温存幸福。
尔晴缓缓睁开眼,双眸微转,瞥向搂着她的傅恒,他正半倚床头,目光柔和深邃地注视着她,
“夫君”她娇唤一声,昨夜哭哑的嗓音,此刻还带着丝轻微的沙哑,却更显得撩人心魄。
“晴儿。”傅恒低唤,眼底掠过浓重的情欲。
尔晴笑得娇媚,柔荑抬起,勾住他的脖颈,嗓音如丝:“夫君不生我气了吗?”
傅恒闻言,心中一阵钝痛,目光复杂地落在她精致如画的脸上,大掌轻抚,语气低沉而坚定:
“从前是我没有好好关心你,但自今日起,你只能属于我。”
“那你呢?”
傅恒毫不犹豫,笃定道:
“晴儿,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从今往后,我的身心都会永远只属于你。”
尔晴却并不满意,眉梢微挑,玉指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滑下,停在一道早已愈合的伤疤上,她抬眸,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
“这是什么?”
傅恒呼吸一滞,那是当初魏璎珞误会他时用匕首刺下的,尚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尔晴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