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太后见状,接着道:“孟氏乃是王妃,一直主持中馈和打理府中一应内务,事务繁杂,很是辛苦,你也不能冷落了她。不过,待玉莹熟悉了王府,不妨也让玉莹试着打理内务,也好让孟氏轻松一些。”
萧熠点点头,自顾自地埋头吃菜,口中含糊应道:“母后说得是,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赵太后也跟着吃了一点粥,想了想话锋突然一转,道:“孟氏多年不能有孕,就算为了皇室血脉的延续,熠儿,你娶侧妃甚至纳几个姬妾,都是理所当然之事,不可由着孟氏的性子在府中兴风作浪。”
萧熠停下碗筷,暗自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母后总把他当小孩,只要在慈宁宫待得久了,免不了要被说教,才让他对这里避之不及,宁肯每次都等着孟婉兮,与孟婉兮一同入宫请安问好。
萧熠无奈回道:“母后,既是本王毁了玉莹的清白,待她入府自是要护她周全的,定然不会让她被人欺负了去,母后不必为此忧心。”
赵太后闻言,也跟着叹息道:“也是母后疏忽,原是让你带着孟氏一道进宫,庆贺四皇子百天诞辰的,竟让你误饮了番邦进贡的茴香酒,不小心与玉莹有了肌肤之——”
“此事怨不得母后。”
木已成舟,萧熠实在不想听赵太后翻这些旧账。
他赶忙道:“试酒的太监是没根的,品不出这外邦的茴香酒有迷情之效,以至那日皇兄和几个郡王也跟着中招了,与母后有何干系?”
赵太后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殿后,虽看不见佛堂,却也知跪在佛前的孟婉兮,定将萧熠的字字句句都听了进去。
萧熠见赵太后不说话,以为赵太后还对自己这个儿子心怀愧疚,又劝慰道:“事已至此,儿臣与玉莹也算情投意合,她肯屈居侧妃之位,已是儿臣的福分,往事不提也罢。”
“是是是,我们熠儿心里有分寸便好。”
赵太后终于露出笑来,给萧熠递了块糕点,道:“来,试试这莲花稣,外头层层起酥,入口不甜不腻,只觉口舌生香,是哀家小厨房才有的甜点,你府中的厨师定然做不出这味道来,快尝尝看。”
萧熠推拒了赵太后递过来的糕点,拿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