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未尝不可。”
赵太后自然不肯如她所愿,冷哼道:“不必了,就如陛下所言,到此为止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只留萧珩岳与孟屏君在宫中,两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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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屏君看着萧珩岳,挤出几滴泪来,道:“娘亲送我这支白玉钗,只有陛下的人和栖梧宫中人在场,一支白玉钗竟惹出如此多的变故,臣妾实乃心安。”
萧珩岳轻轻楼住他,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朕在这呢!屏儿别担心。”
孟屏君靠在他胸口,看起来格外可怜,道:“可是屏儿怕了,宫中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的眼线,下一次又不知传出什么话来,惹出什么风波来。若陛下下次来得迟些,屏儿该如何自救?”
萧珩岳闻言冷冷看了眼司琴。
司琴赶忙跪了下去,谢罪道:“陛下恕罪,太后娘娘许久不曾到栖梧宫来,奴婢——”
孟屏君拿帕子擦了擦泪,道:“不要怪司琴,是屏儿的不是,屏儿护不住自己,她一个小小女官能做什么呢?”
萧珩岳轻拍了拍孟屏君,道:“是朕的错,朕该多留几个人手在你身边,留在你你身边的人竟然如此无用,护不住自己的主子。”
孟屏君心中暗骂萧珩岳的不上道,重点难道不是清查栖梧宫中泄密之人吗?
她收敛心神,继续凄凄楚楚地对萧珩岳说道:“不怪陛下,就怪宫中那些个乱嚼舌根的恶人,凭空造谣生事,生出许多波折来。”
萧珩岳眉头微皱,道:“你宫中的人,是该找时间好好梳理一番了。”
孟屏君从她怀中仰起头来,带着几分希冀和哀求,道:“何必等来日,陛下若真的疼惜屏儿,便就今日好好查查臣妾的栖梧宫吧!”
萧珩岳犹豫,道:“这,只怕一时半刻也来不及……”
孟屏君哭诉道:“一支白玉钗就引起如此大的波折,臣妾还有癔症在身,,那些喜欢搬弄是非、背后嚼舌根的背主之人,只怕都将臣妾发病时的丑态传扬出去了,臣妾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后宫安身,今后可怎么做人啊?”
萧珩岳听得眉头直皱,心中虽然有些动容,还是不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