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
“若只是传传闲话,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臣妾至少还能保住性命。”孟屏君从萧珩岳怀中挣脱出来,双眸噙着一汪泪,分外动人。
她继续哭诉道:“只是臣妾如今几乎每日都在吃药,倘若那居心叵测之人想要谋害妾身的性命,只怕在劫难逃!”
这话终于直击萧珩岳心底,他沉下脸,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对大内总管李英吩咐道:“李英,立即传唤张廷前来!今日朕就在栖梧宫内坐镇,看着你们把淑妃娘娘身边的人都彻查一遍。”
李英忙道:“是。”
孟屏君喜极而泣,行了个礼,道:“屏儿谢过陛下,此事便劳烦李总管了!”
李英忙赔笑道:“这是下人该做的,娘娘不必言谢。”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李英自小便跟在萧珩岳身边,知道萧珩岳让他一同彻查的意思,便是刨去皇帝派到淑妃身边的人,把其他人好好查个彻底。
不过一盏茶功夫,李英和张廷便各带了人来,将栖梧宫的人一一带到了后殿。
孟屏君就坐在前殿,由着萧珩岳握紧他的手,静静听着后头传来的拷打声和呼痛声。
她面露不忍,眼底却无波无澜。
娘亲给她送来两个锦盒的首饰,绝不止为了今日的布局。
萧珩岳总要上演对她的情深义重,那便不妨配合他演到底,也好借着萧珩岳的手,彻查栖梧宫,最好找个由头彻底搬出栖梧宫。
她不是皇后,却住在栖梧宫,人人皆知凤栖梧桐之意。
一支鸾凤皆可的白玉钗,正好逼着萧珩岳清楚地知道,她孟屏君根本做不了粉饰太平,徒担虚名,独尝恶果。
那么来自东羌国的至宝,背后又牵扯着多少丝线呢?
孟屏君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快点知道娘亲为她布下的,关于将来的棋局。
这次审讯,从未时不到持续到了落日黄昏,萧珩岳和孟屏君极难得吃了顿平和的午膳。
一道道伏罪书从后殿呈递上来,一个栖梧宫,伺候的宫女太监约莫五十人,其中竟超过七成的人为其他人派过来的探子。
有太后的,贤妃的,良妃的,甚至还有其他妃嫔派来的探子。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