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极难得的贡品,我娘亲花了门路买的,你也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乌木也端起茶盏尝了一口,赞赏道:“淡茶温饮,回味却清香醇厚,确实是好茶。”
路小白:“……主人,我错了。”
孟婉兮淡淡道:“你哪有什么错,反正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主意了,错的是我才对。”
乌木接茬道:“是啊,小白,你有什么错呢?说出来我们才能知道啊。”
孟婉兮扫了乌木一眼,凉凉道:“乌大夫,我在管教自己人,你若无事便先回去吧。”
乌木忙拱手作揖,做了个自己会乖乖闭嘴的手势。
路小白也瞪了乌木一眼,才道:“小白错在回府慢了,让主人身边无人护卫,独自面对不知廉耻的宁王。”
“是吗?”孟婉兮闲闲地道:“我怎么觉得你错在知情不报,妄想瞒天过海呢?”
“反正主人早晚要同宁王和离。”路小白挺直着脊背,硬声道:“又何必多听他流连花丛的故事,小白瞒下来,是不想主人听了伤心。”
乌木震惊不已,却还只能故作淡定地喝茶。
他终于明白昨夜孟大人和孟夫人的不容易。
难怪昨晚孟大人夫妇拉着他和路小白几人彻夜长谈,原来是两个女儿都把日子过得足够糟心,为人爹娘还真是不容易,就算嫁人了还得操心。
孟婉兮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美丽的杏眸难得盛了几分怒意,娇声呵斥道:“你以为我只是想听王爷的风流韵事吗?”
“审知彼己强弱,虽百战而不殆。”孟婉兮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气道:“情报是料敌制胜的第一要务,以前教你的都忘了吗?长姐困在宫中寸步难行,便是因萧珩岳断了她的人手耳目,咱们还不吸取教训吗?”
“记得的,”路小白还是不服,辩解道:“可宁王的风流事,又能引起多大的风波?”
“京都权贵关系庞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宁王不只是我现在的夫君,还是大虞王爷,他的行踪如何能是小事?”孟婉兮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她苦口婆心地道:“我将娘亲当年给的人手,通通交给你和轻轻去用,是为了让这些人的用处发挥到最大,如今你将消息挑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