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方路小白充满侵略的眼睛变得哀伤,又迟钝地点头:“可小白,小白是弟弟呀,婉兮的夫君是,是萧熠……”
路小白忍不住亲了亲她浸润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在近得不能更近的距离里,告诉她一个事实:“小白是你救回来的附属品,不是你的弟弟,他现在已经十九岁,长成一个男子汉了。”
孟婉兮在醉意朦胧里,撞进了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里,里头春光潋滟,比蔷薇露还醉人。
她忍不住称赞道:“小白,你的眼睛真好看!”
路小白的呼吸都扑在了孟婉兮的脸上,热意交织的呼吸里,又柔声问询:“如果是小白,可以吗?”
孟婉兮终于极轻微地点头。
下一瞬,路小白的吻便也落了下来。
他将自己的衣裳剥了个干净,指尖轻颤地褪去孟婉兮的衣裙,碰到了一片莹润洁白的柔软,如锦缎,似梦里。
少年人还不知情事,不解其法,惹得孟婉兮取笑他,说你怎么变那么笨了呀。
路小白眼睛都不舍得眨,认真地看着孟婉兮的脸,怎么也看不够,轻声提醒道:“主人,我是路小白。”
锦被下肌肤相亲,孟婉兮在热意蒸腾里,忍不住攀着路小白的脖颈,再度吻了上去,引导着青涩的少年寻人间至欢。
少年人的眼眸盛满了温柔,动作间却很是莽撞。
路小白沉醉着,看着孟婉兮杏眼里的水雾,心想,萧熠怎么能那么狠心,怎舍得如此冷待她?
满足的,饥渴的,食髓知味的,他沉溺在鱼水之欢里,恨不得此刻即永恒。
他想,就算死在这一刻,也已值了。
若要路小白形容这一夜,就如拼尽全力度过寒冬的狼,在初雪消融时乍见春暖。
花开了,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