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白有点尴尬,拍拍身上的脚印,敷衍地解释道:“这怎么能是叛徒呢,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人唔,当狗也成。”
路轻轻更气了,双手比划得更快:趁人之危!叛徒!小人!
沈嬷嬷见状,不禁哑然失笑,道:“轻儿,你怎知是路小白一厢情愿,说不定她们二人是两情相悦呢?”
路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双目,比划道:因为不瞎!
路小白不服气了,道:“我也长得还算过得去吧,你可以侮辱你弟弟的品格,但不能质疑主人的眼光!”
路轻轻又抬手敲了下他脑袋,见路小白因担心她伤势不敢躲避,干脆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路小白觉得冤枉,道:“你不也和主人睡过吗?你还和我说,说主人抱起来香香软软的——哎呀,说话就说话,别打亲弟弟,你就一个弟弟!”
路轻轻只恨自己不能张嘴说话,愤怒十足地比划道:那能一样吗!
“好了,别闹了。”沈嬷嬷叹了口气,道:“咱们说点正事吧!兮儿暂避芷萝宫,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们知道为何她非回芷萝宫不可吗?”
路小白一听“无相禅师”四字,立刻收敛神色,问道:“为何?”
上次见到这四个字,还是线人从慈宁宫废老大劲传出的丝绢,上面歪歪扭扭就这四字。
沈嬷嬷表情是极从未有过的凝重,道:“无相禅师回来了。”
“他和主人这些年的境遇,”路小白心头更加疑惑,道:“或者说,还有屏君姐姐的境遇,到底有何关系?”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不可泄露先机。”沈嬷嬷看向路小白的眼睛,认真道:我要你们先替我办一件事。”
二人当即站直了身子,路小白恭敬地回道:“请师父吩咐。”
“明日,张廷会来这里看轻儿,想办法拉他彻底入伙为你孟姨办事,越快越好。”沈嬷嬷语气却一点也不轻松,道:“鸿风很快就要去北疆了,许多事须得消息灵通,否则不能成事。他眼下管着水云阁,一定要水云阁为我们所用不可。”
路小白皱眉,道:“此人油盐不进,对皇帝也不见得多忠心,花钱买消息不是更方便吗?”
沈嬷嬷苦笑,道:“眼下正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