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凑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我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有恶心的精油味……我去睡了,晚安!”
她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一跳一跳地跑上楼了。
我也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发现里面的灯关着,但电脑却开着,上面播放着咸湿片,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布莱恩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一只脚曲着,手在掰自己的脚趾甲,掰完之后,还放鼻子上闻一闻,再随手丢掉。
我非常无语,指着电脑桌旁边装有威廉眼睛的玻璃罐。
“教授,你一天到晚脑子全是这件事,不怕威廉半夜来找你?”
布莱恩耸了耸肩。
“威廉还活着的时候,也喜欢看,她还常让我学。”
我说:“你先暂停吧,讲正事。”
布莱恩闻言,神情兴奋:“哦!上帝!你是不是帮我买到回去的机票了?”
“机票的事等下再说。你这个试剂,一个成年人,要打多少才能达到黎探长感染那种程度?”
“这是高浓度的鹅绒疥试剂,只需五毫升就可以了。”
“好!给我来上五支!”
布莱恩瞪大了眼睛。
“宁,你为什么要这么多?”
“我之前被狗咬过,现在要报仇,给它打针!”
“打几条狗?”
“一条!”
“哦!天呐!这条狗太可怜了!”
布莱恩给我灌满了五支针管,用一个盒子装起来,递给了我。
我拿到之后,转身出门,布莱恩却扯住了我。
“宁,我的机票呢?你知道的,黎探长还等我回去找医学专家研究鹅绒疥的解药,这事情非常急迫,我很想破解这个科学难题!”
布莱恩虽然人好色,但研究科学这方面,确实很有专业精神。
我对他说:“不用着急,解药我们已经研究出来了,黎探长人已经无碍。”
布莱恩耸了耸肩:“宁,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说:“你明天有空去问问一位顶尖医学专家。”
布莱恩问:“谁?”
我回道:“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