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刚出门就碰上了沈缙。
沈缙此时也关心着自己的儿子。
他也是得到消息之后赶紧的往城外赶。
两个人就在城门口汇合了,身为这一次事件主导者的父辈,两个人同样是火急火燎。
见面之后连话都不敢多问,直接是向着榻房而去。
刚到榻房,就看到搭起来的木棚以及陈寒他们。
甚至在城墙根边上就看到了被锦衣卫看押的詹翊和沈邵。
詹翊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当即大喊:“爹,救我!爹,快救我啊!”
沈邵看到自己的父亲也大喊起来,“爹,我们是冤枉的,我们被他们冤枉了,我们没有杀人!”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在狡
辩。
他们这么一喊,边上的工人都是愤怒异常。
有好些工人恨不得直接抄袭扁担来打死他们。
詹徽和沈缙瞥了一眼在城墙根下边的八个人,冷哼一声。
所谓知子莫若父,这些家伙能做什么事,他们这些当父亲的是最了解的。
说这几个人没有做这种事,他们这些当爹的都不相信。
两个人来到了木棚里,就看到冷着脸的陈寒和夏元吉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一晚上两人都没怎么合眼。
一合眼就好像看到被无辜害死的两名少女的鬼魂,还有她们气绝而亡的母亲。
如此悲惨之事,怎能让两个有良知之人睡得着觉。
詹徽和沈缙自知理亏,进来之后,都小声的让边上的人不要禀报。
站了好一会儿,其实他们已经感觉得到,陈寒他们已经知道他们来了之后,这才小声喊了一声:“侯爷!”
陈寒睁开了眼,斜着看了詹徽一眼,原本就厌恶这个人。
之前还结了怨,把他女儿一家都给发配到了辽东充军去了,所以詹徽一直都在记恨。
而现在又碰到他儿子犯下如此大恶,陈寒哪能给他好脸色。
工部尚书沈缙这时候也腆着一张脸上前来:“侯爷,犬子给您添麻烦了。”
陈寒这才睁开眼来:“添麻烦,他是给我添麻烦吗?告诉你们,要是查证出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