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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去死,我宁愿现在就被砍掉脑袋,也不要再受那样的刑罚。
是我们杀的人,是我杀的。
昨天上午我们给詹翊接风,因为他被家里禁足十天,刚刚出来,在茶馆喝茶。
他说他姐姐被陈寒害的发配辽东,他心里边淤积了巨大的怨气,而我是因为您跟他打那样的赌,害怕
他半年之内把那个路修好了,您丢了官,我就成为了普通百姓,我受不了。
所以我们一拍即合,都觉得你们这些当官的出面破坏陈寒修路的计划一定会被抓到,而且会罪加一等,没人敢去做。
而我们这些没有官职的人如果去破坏的话,那么就没有人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们这几个人一开始商量,喝完了茶就去青楼眠花宿柳,可是詹翊他觉得青楼那些婊子就算漂亮,可是也是被调教的,没有野性,不够刺激。
于是副左都御史之子提议去三山门外的榻房找乐子。
因为之前他有一船货停在三山门外的码头,他去那里取货的时候,看到榻房内住了许多陈寒从各地召集过来工匠的家眷,看到不少乡下姑娘很淳朴,而且还是野性十足的,我们就想找刺激。
一方面是弄他几个小姑娘,满足刺激。
另一方面把这几个小姑娘搞了之后,如果陈寒没办法给这些工人一个交代,这些工人就会乱。
我们多搞几次,这些工人就会人心涣散,不愿意在这里干活。
这样的话,他半年之内就没有办法修成这条路。
这就是我们这些人动机和目的,够清楚了吧。”
沈邵看着所有的官员声嘶力竭地说着。
相比较于受刑,他们现在更愿意马上就去死。
沈缙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宦海沉浮了一辈子,没有在和户部和兵部的斗争当中倒下去,反倒是倒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这是一件多么惹人关注的事情?
自己和陈寒都赌上了头顶的乌纱帽,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后都在默默关注着。
就连京城的赌坊,都拿这件事情来押注。
本来半年后才能见分晓的,但没想到现在就能见到——自己即将落个掉脑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