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武将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是在那些个文官的眼里边,自己等人依旧好像占据了很多的便宜一样。
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等人付出的比他们要多得多。
张玉拍了拍朱能的肩膀,“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这是自古以来留下来的一个老传统。
即便现在国公爷已经将他们儒家的根都给挖掉了,可是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其实是无形的,根植入了他们的脑子里边。
他们一辈又一辈的传承下来,心里边就只有一种念头。
那就是唯有他们文官可以定国安邦,而我们武将只不过是一群粗鲁的武夫而已。
我们不仅需要认识到这一点,同时我们更要明白。
正因为我们的群体当中总是会出现一些滥杀无辜之人,才给了那些文官口舌的机会。
我们应该约束自己的同时更要约束我们手底下的士兵,让手底下的士兵从此再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这样才能够真正做到让那些人尊重。”
朱能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所以说我们这些当武将的实在是太难太难,不仅要看上面人的脸色,同时还要看文官们的嘴脸,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如果我们也能有文官那样的笔杆子,有他们那样的唇舌,我们就不至于落这样的下风。”
张玉却哈哈大笑,“可是正因为我们这样的人比较的耿直,才不至于像他们那样一边勾心斗角,一边却又歌功颂德,如此的分裂,他们迟早个个都得病。
而我们吃得香睡得好才不要去管他们。”
有张玉这样的宽慰,朱能终于心里更加的好受一点,两个人于是联袂向王府而去。
朱棣和姚广孝早就在府邸里边等候着他们。
看到他们两个人联袂而来,两个人都是相视一笑。
朱棣更是说道:“大师你看吧,我就知道张玉一定是那个更加开明冷静的人,他是本王手上最强悍的一张牌。
朱能虽然勇猛,但是他有时候不够冷静,所以才需要张玉和朱能一起配合。”
姚广孝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殿下能够如此用人,实在是北平府之幸,天下之幸。”
张玉和朱能两个人到了朱棣跟姚广孝两个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