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丢了,没想到藏在这里边了,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就是扎了一下”
两人都笑了起来,洛清芷给宫远徵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远处桌上的令牌,问到:“对了,徵公子一会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
“前几日,执刃送了令牌来,说是可以让我去地牢看看那个侍女。但宫门的路错综复杂,我怕找不到,想麻烦徵公子带我去一趟。”
“去倒是无妨,只是那个地方阴冷潮湿又血腥,你真可以吗?”
洛清芷笑了起来,他是真把自己当世家大族的小姐了。“徵公子难道忘了我的出身吗?一个刀口舔血的人,又怎么会害怕血腥呢?”
宫远徵见到的洛清芷都是她开朗,温柔,爱笑的样子,都忘记了她曾是江湖里人人害怕的冷面阎罗。
“既然如此,我带你去,走吧。”
“嗯,走。”刚要出门,洛清芷突然想起来没有拿令牌,让宫远徵等等,自己跑进屋子,拿着令牌出来。
“你不拿令牌,我也能带你进去。”
“拿着令牌去那是执刃的意思,可徵公子带我去,那就成了徵公子的意思了。万一有人想害我,徵公子还能独善其身为我作证。”
“你倒是聪明啊,走吧。”
地牢里寒气入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玉瑚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身上伤痕累累,气若游丝,好像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宫远徵让看守的侍卫泼醒了她,并说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问,我在外面守着。”
“你不怕我杀了她?”
“随意诬陷构害他人,本就该死。”说完,宫远徵就出了牢房,带着侍卫守在外边。
洛清芷走到玉瑚的身边,抬起她的头,用手帕擦着她脸上的水,说道:“你说你有一个妹妹,在我进宫门的时候被处置,所以你恨我。可那两个侍女只是去厨房做了粗活,而且我听说她们根本没有亲人,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你在撒谎,对吗?”洛清芷笑着问玉瑚,只是这笑带着寒意与狠厉。
“我是在撒谎,我就是故意要冤死了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不不不,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做一件事,你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