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说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滚,滚!”
洛清芷的决绝任谁都不能再逼她,宫远徵失魂落魄的坐在门外,南笙却走进院子里安慰着:“徵公子,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宫紫商听着她的动静,怒火中烧,安抚好洛清芷后,开门将她拉到一边说道:“南笙姑娘,你不用在这装的善解人意,今天的事都是因你而起,我要是你就离这远远的,省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南笙委屈的说道:“我跟徵公子清清白白,大小姐不能因为跟洛清芷交好就开口污蔑我。再者说,我就算是喜欢徵公子又能如何,我本来就是嫁进宫门的新娘,想要嫁给徵公子,有错吗?”
宫远徵:“够了,你先走吧!”
南笙:“公子?”
宫远徵:“出去!”
南笙带着不甘心的神色转身离开。
月影没有找到大夫,只能去找宫子羽,幸好月长老也在执刃殿,跟着她匆匆而来。月影先一步进入雪青院,见面如死灰的宫远徵坐在门外,也没理他径直进屋去看洛清芷。
月长老见他那样,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宫远徵没有回话,月长老见问不出来什么,只能进屋。这三天两头的,他都快成医馆的大夫了。
所幸,洛清芷没什么大碍,喝两副药也就好了。
宫远徵听她没事,心里的石头落地,知道她不想看见自己灰心丧意的去了角宫,结果,宫尚角迟迟不肯见他,从天亮坐到天黑,连宫尚角的人影都没有见到。
“故事不长,但很难讲。相遇时脸红,分开时眼红。”
洛清芷深深爱过一个人,他肆意如风,是飘扬的雪,是这世间的灿烂。
洛清芷痛入骨髓的恨过一个人,他是深夜吹灭孤灯的寒风,是穿透心脏的长箭,是她最后饮下的鸩酒。
两人的事在宫门里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总之洛清芷就是一个妒妇。
执刃殿中,雪长老,月长老,宫子羽坐在上方,面色无情的看着跪在中央的宫远徵。宫紫商,宫尚角立在一侧,一言不发。
雪长老:“这事,该有个定论了,远徵你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