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往事。从前也只是简单说说,这次竟在自己面前大张旗鼓的回忆起来了,眉眼一抬,咳了一声:“差不多了。”
洛清芷见他有些吃醋的模样,微笑着摩挲了他的胳膊,以示安抚。
宫远徵见两人都低头微笑,自己又有些疑问,低声问道:“我还有个问题。”
完颜璟笑着抬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宫远徵对无关紧要的事有这么强的好奇心:“但说无妨。”
宫远徵:“那个裴少禹据说是个纨绔子弟,平西王如此严苛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儿子?”
洛清芷和完颜璟闻言默契的对视一眼,两人不自觉的漾出一抹微笑,宫远徵不懂他们在笑什么,似有的不满的冷哼一声:“笑什么?”
洛清芷安抚着炸毛的狐狸:“我们是笑少禹这些年真是没白装。”
“装?”
“他可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就像你说的,平西王那样严苛,若少禹真是个不思进取之人,那平西王怎么会如此放任。”
“他为什么要装?”
“平西王府树大招风,即使平西王已不在朝堂,但依旧有很多人盯着他。包括少禹,那些官宦子弟总是想尽办法与他结交,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再者,这些年有时他也会帮我们打探些江湖消息,要是不装成一个骄奢淫欲,不学无术之人,他怎么能和那些膏粱子弟大摇大摆的出入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这种江湖消息聚集之地。”
“所以,平西王对他做的事是心知肚明,故意放任?”
“当然,否则早被打的半身不遂了。”
“那他就不怕有人会利用这件事,加以诬陷?”
“那他是不想活了,荒淫无度的世家子弟多了去了,要是说就因为这个,就治平西王府的罪,未免太过牵强。说严齐呢,你这么关心裴家做什么。”
宫远徵冷眼一瞥:“还有什么可说的。想爱不敢爱,怪的了谁。”
洛清芷被堵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愣是吐不出来,好吧,他说的也有道理。
完颜璟少见洛清芷吃哑巴亏,能把她堵的话说不出口的也只有宫远徵了:“好了,歇了这么久了,你的策论该动笔了。”
洛清芷立马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知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