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南箫难以置信的惊呼。
“洛清柠躲在一旁看笑话,见我吓得魂不守舍,跳出来大声嘲笑我,还骂我是个贪吃鬼。所以,从那以后每次见到这东西,我都觉得它像我拿过的那只老鼠,越看越倒胃口,时间长了,不止兔子,所有的野味我都难以下咽。”
南箫恶心的皱起眉头,看着手里的兔子,他也咽不下去了:“你,你兔子跟老鼠分不出来吗?”
“我又没有吃过兔子,怎么会知道它的样子,而且,那个老鼠的大小跟小兔子的差不多,我自然就以为它是个兔子嘛。”
“真是倒胃口。”南箫满脸嫌弃。
“是你非让我说的,不怨我。”
南箫扔掉手里的兔子,越看越恶心,洛清芷的话好像一个魔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他实在忍不住:“你那个馒头分我一块。”
“你怎么了?”
“真是太恶心了,我得拿它往下噎一噎,要不然非吐出来不可。”
洛清芷笑着掰了一块给他:“让你别问了,不听。”
南箫一口把馒头塞进嘴里,嚼了半天才咽下去:“谁知道能这么恶心人啊。”
洛清芷弯起嘴角,眼眸再次望向跳动得火苗。
更深露重,一行人却只能靠着树干轮值休息。洛清芷闭目养神,她已经习惯了失眠,在宫门时如此,离开宫门后依旧如此。
她靠着大树,纹丝不动,却悄悄睁开眼。眼前,原先跳动的火苗,如今只剩下点点星火,她望着它发呆,眼前全是离开宫门前的画面。
那晚,他们喝的烂醉,只留下清醒的宫远徵,忙前忙后的照顾他们。他从医馆拿来解酒的丸药,给地上的人一一服下,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去。他很忙,满头大汗,可又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忘掉洛清芷在这个黑夜过后便会与他分离,此生不见。
宫远徵坐在洛清芷的床前,温柔的喂下她一颗药后,静静的凝视着她。她眼角还挂着泪水,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有些热,但她的动作又让他觉得她在独自取暖。
他缓缓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轻拍着她,直到她眉头舒展,变得安静。
那一夜,他坐了很久,他总想多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