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写信告诉洛清枫,做他的春秋大梦吧,他要不想将来后悔,那便就此打住!
拂晓心思单纯,不懂宅院里的日子难道他也不懂吗?一时兴起便热血冲昏了头脑,都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什么出身了,想在一起,下辈子吧。”
“小姐,你这话说的难听了,掌事敢这么做,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他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这些人打从生下来,嫁谁,娶谁都是有定数的,哪轮的到自己做主。两情相悦对我们来说就是狗屁,拂晓的出身根本做不了洛家主母,不肯回头,最后受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但我看信中所记,拂晓姑娘应当是心甘情愿的。”
“她吃了猪油蒙了心,昏了脑子,迷了眼,你也是吗?洛清枫不过帮了她几次,她就芳心暗许,觉得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一辈子,殊不知,这对他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事。他们之间,不说别的,只说出身这一条,就已是他们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执意向前只会粉身碎骨。”
“那那我该怎么回信?”
“告诉洛清枫,他想怎么玩弄人心我不管,但请他离拂晓远一点,他的把柄可还在我手里握着呢,他若是想成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之人,只管一意孤行。”
“是。”
洛清芷痛苦的扶着桌子,眉头已皱成川字,脸色惨白,细密的汗珠已在脸上浮现。月影见此也不敢离去,忙询问道:“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
“头疼。璟呢?”
“完颜先生吃过早饭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洛清芷忍着疼痛,长舒一口气:“扶我过去躺下。”
“好。”月影将洛清芷扶到床上,此时洛清芷疼痛难忍,蜷缩在床上,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月影:“我去找徵公子。”
“回来,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再赌气了。”
洛清芷不语,一味的捶着自己头,月影急忙跑去敲宫远徵的门,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应,还是送水的伙计提醒了她,“这屋的公子好像出去了,姑娘是有什么急事吗?”
“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