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先生,我已经弄清楚江原道那边的情况了,郑京植的儿子郑荣柯似乎出现大麻烦,已经被首尔派去的人给抓了,一些在郑荣柯手下的公司组织会长更被人给干掉了,从目前来看,那些人好像是打算切除郑荣柯和首尔的所有联系痕迹,以确保什么人不被影响。”张在石说着拿出一些江原道那边送来的资料,全顺泰看了两眼,眉头的川字更加明显,虽说曾经全顺泰和hj集团有过一些合作,只是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赵恒珍突然给自己打来电话,甚至还要会面,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其中必定有大问题,再者郑荣科的父亲郑京植这些年与自己交好,生意上的事也都做的差不多,就拿目前他最为看重的南北发展规划工程而言,虽然其它地方的大佬们纷纷表达出势力平衡被打破的愤怒,可郑京植没有,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给与全顺泰资金支持,这种作为让全顺泰无形中欠了对方的人情,现在有人那对方的儿子做文章,他身为长辈,又怎么能够视而不见?想到这里,全顺泰问张在石:“在目前的情况下来看,你以为赵恒珍给我们联系是为了什么?那个女人的目的又是什么?会和南北发展规划工程有关么?”
“这个嘛,不好说。”张在石沉默片刻,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全先生,虽然我们离首尔很远,只是一些消息的掌控情况,我们并不比他们差,郑荣科最初是依靠赵恒珍的弟弟赵恒泰,就是那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现在躲到欧洲去了,只是没有谁会想到,他的姐姐赵恒珍一回来,就有了动手的想法,这要是被赵恒珍做出什么事,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毕竟当年那个疯女人在首尔做的疯狂事,所有人还都历历在目。”
“你说的不错,赵恒珍有能力,有野心,更有狠辣,这样的人在庞大的势力前,会有无数可能,现在如今hj集团对于南北发展规划工程的态度尚且没有表露出来,要是这个赵恒珍从中作梗闹出一些手脚,对于我的麻烦还是很大的,所以说有些时候让步真是一门学问,不该让的干万不能让,可为了更大的空间就得有不该让步的让步,唉,真是让人心烦。”全顺泰抱怨了几句,跟着冲张在石示意安排会面的事,张在石立刻去办,很快远在首尔的赵恒珍就接到了釜山市的地下皇帝邀请会面消息,听着手下发来的话,赵恒珍立刻动身,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