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就能够得到意外的支持,那时这两个地方的人说句话,原州市的麻烦就算解决了。”
“这个嘛容我好好考虑考虑。”李哲河明显动心了,当即沉思不语,申白道也知道现在的局面记不得,只能离开去散散心底的闷火,在村口的时候,申白道刚想抽根烟,负责在附近警惕敌对公司来袭的手下匆匆跑过来,道:“申理事,刚刚从原州市的公司总部传来消息,有个人去了公司,拿出当初新哲会立旗时候的一些资料,说是要和会长李哲河谈谈,那边的接待闹不清楚状况,也不敢做决定,就派人过来通知,您看这事?”
“有没有说对方是什么人?”申白道赶紧追问,手下摇摇头:“来传话的公司勤务助理没有多说什么,似乎他们有些害怕,申理事,您说会不会是那些个议员派的人,他们一直想要和会长面对面的谈谈生意!”
“是不是都得弄清粗汉,想要和会长谈生意,没那么容易。”申白道骂了一句,立刻去村口见了传话的人,稍作考虑,他当即开车赶往公司总部,此刻,在新哲公司的会客接待屋里,金成泰正靠着沙发看手机新闻,之前他一直和李尚浩合作去调查郑荣科,试图从那些个混账玩意儿手里得到一些大功劳,可是哪成像原州市这边李哲河已经碰到大乱子,在这种情况下,金成泰更加有愧,不管怎么说,李哲河对他的帮助不小,就是安和太的命也是因为自己在釜山市丢的,现在这里已经发生了议员故意威胁刁难的事,换做谁都不会坐视不顾,因此他直接来找李哲河,哪成想却没有见到人,听那些个秘书的意思,似乎是李哲河躲事出去了,由此推测原州市的议员对李哲河的逼迫绝对比面上能够看到的严重,这时先前的接待秘书进来了:“先生,打扰你了,我们会长没有回来,不过我们新哲公司的董事会理事申白道先生同意见见您,请您跟我来吧。”
几分钟后,金成泰在秘书的引荐种进入理事办公室,一眼看去,申白道显然没有认出自己,不过这也是他整容以后的缘故,毕竟模样相差很多,只见申白道盯着金成泰砍了一眼,显然没有认出来:“听说你要见我们会长,还带来了新哲会之前成立时的一些资料,不知道你是受那位前辈的嘱托来给我指示的,要知道新哲公司最近的生意出现大问题,一时半会儿或许没有功夫来应付你们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