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集中的空投物资,到第三天空降兵也来了,震中心情况才好些,差不多恢复了秩序,靠外围的则要更早些,然后,差不多四五天后,我就坐着一架联络机到了济南,在哪里养伤一段时间后回了京城。”
“这些到还算是好事,你知道最让人气愤的是什么吗?”说着,江简夫突然提高了声音,“妈的,好不容易有几架飞机下来了,结果带过来的全他妈的是什么议员、官员,还有什么记者,转一圈拍两张照片就走了!” “我知道,后面大总统和总理连夜召开会议批了这些人,后面就没有了。”戚广胜捻着一支烟,眯着眼,“嗐,这事情,在所难免,能及时管住就行。”
“”
次日早晨,将儿女送去了学校,把自己的小舅子送到陆军部之后,赶到外交部之后,戚广胜便收到了最新的日程安排。
德国人显然是拿定了主意,想要与中国进行一番深入交流。
傍晚时分,天气突然转阴,不多时下起了一场雨,甚至还有扩大的趋势,这场罕见的冬雨对人们的出行造成了许多的困难。
而在大雨钟,一辆福特汽车悄悄穿过雨雾,驶向荣林酒店,几个德国人身着略显随意的西装,从其车上下来,迅速进入酒店,随后在侍者的引导下进入一间包间。
“施托尔先生,好久不见。”戚广胜等人起身与施托尔简单的寒暄了两句,随后双方便落座了。
在二十年代的时代背景下,很多外交场合未必有多么正式,而正式的场合也往往是形式。
与苏联外交官一样,德国人也与许多外国官员保持了一定的私人联系,在很多时候,这样的手段是很有效的,比如苏联找美国买战列舰的事便是在酒桌旁谈下来的。
“先生们,在如今的世界局势下,我们有着诸多的合作的可能,英国人正试图通过一切不光彩的手段限制我们,而这个邪恶的帝国同样在东方维持着他们的霸权,阻碍着亚洲的人民取得自由与独立。” “这,便是我们合作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