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后，方一凡并没有急于出手，而是继续深入调查，直至彻底摸清了整个链条的运作模式：原来，有一群所谓的“网络营销专家”专门负责寻找“客户”，接受委托后，他们会雇佣一批“水军”和“键盘侠”在各大社交媒体平台散布虚假信息，以此达到诋毁对手、提升自家产品知名度的目的。
整个过程高度自动化且分工明确，堪称一条成熟的黑色产业链。
最后，为了获取铁证，方一凡运用了远程访问木马（rat）技术，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几名核心成员的电子设备，获取到了一系列聊天记录、交易明细、甚至语音通话片段等第一手证据。
这些材料不仅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受雇于人、具体操作步骤，甚至还包含了一些未曝光的受害者名单，足以证明其行为的违法性和恶劣程度。
完成上述工作后，方一凡心满意足地将所有收集到的信息汇总整理，形成了一份详实完整的材。
但他没有立即公之于众，因为他另有计划。
虽然他知道，以暴制暴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方一凡可不想当圣母，他要的就是让那些躲在暗处肆意伤害别人的人明白，网络并非法外之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他还是很认同金老爷子笔下慕容复的那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方一凡并未立即付诸行动，原因有三：
第一，他希望能够借助当前的舆论风波，进一步激发公众的情绪波动，这样自己就可以积累更多的情绪值，毕竟这样的机会还是很难得的呀；
第二，“擒贼先擒王”，相较于单纯回应挑衅，方一凡更倾向于直捣黄龙，揪出幕后那只看不见的黑手，然后给予他一个致命打击。
第三，他还想起来一个道理，那就是“爬的越高摔得越狠”。别看现在他正在遭受无端指责，看似陷入被动，实则埋下了接下来的逆转埋下了伏笔。
可以预见的是，当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舆论的风向会骤然转变，那么先前累积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将瞬间转为对他的同情与支持，这样，他不就可以收获更多的情绪值了嘛。
所以，方一凡决定按兵不动，先找到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才是最关键的。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