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血液的墨汁还没用完,细雨找出原来放妖力的小瓷瓶,将墨汁倒了进去。
挺好,以后直接可以用,不用先磨墨了。
吹熄了屋里的蜡烛,细雨和衣倒在床上,很快入睡。
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屋里,照得地面像是下了一层霜。
小纸也钻进了大白的翅膀底下,翻了个身。
终于盼得细雨松口,要给它画新身体,还没让它高兴一下,幻想就破灭了。
它也没想到,细雨能画得那么丑。
这下子,又让她找到拖延的借口了。
唉,它的新身体,遥遥无期呀。
城中心,跑堂的陪着一位身材粗壮,拎着根擀面杖的妇人,进了长日醉。
一楼大堂的两桌客人已经散了席,就剩刘账房还在拨打算盘。
妇人站在大堂里,左右张望。
“曹得虎那混账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