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日,竟然还有一口气?
果然命大!
青烟环消失,纸鹤以血绘制的双眼,也彻底消失。
能飞会动的小纸鹤,再次成为一张被符纸所折,普普通通的纸鹤。
细雨三两下把纸鹤拆开,夹在指间,微微一晃,纸符瞬间烧起火焰。
不过眨眼间,小纸鹤便化为灰烬。
小纸惊讶,“细雨,你,你烧了它干什么?”
“血眼都没了,这只纸鹤没用了,不烧了,留着干嘛?”细雨随口答道。
“可,可……”小纸结巴,“再给它画一次眼,不就行了?”
“用你的血呀?”细雨瞪了小纸一眼。
血眼没了是其一,纸鹤被崖底的风刮得破破烂烂是其二,以后让大白多锻炼锻炼是其三。
“行了,咱们下去吧!”
“一只小纸鹤而已,想要,随时可以再叠一只,小纸,你不要一副我杀了你同伴的表情!”
“我以前用了那么多符,也没见你叽叽歪歪!”
细雨瞅准长在崖壁上的树木,率先跳了下去。
大白顶着小纸,紧跟其后。
片刻后,细雨和大白、小纸,来到了崖底。
崖底气味并不好闻,一股潮湿、腐烂的气息。
一人一鹅一纸灵,踩着厚厚的腐叶,朝前走。
大青驴,就在前头不远处。
蓦地,细雨拔腿就冲了过去,口中大喝:“老长虫!放开我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