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难辨男女。还有,那人长了一张毒嘴,特别啰嗦,有时候还欠得很……”
随着她描述的越来越多,妇人的眼也越瞪越大。
她疑惑地抬抬手。
“哎,还真别说……嘶,听你这描述,倒是挺像来买面饼子的那个过路的孩子……”
苗妩一挑眉。
“买面饼?过路?”
妇人连连点头。
“对对对,大概十天前,也是突然有人敲门。我来开门,门外就站了个身量不高,身形瘦弱,穿一身青布衣衫的孩子……”
“他说是过路的,干粮吃完了想来买些面饼子……”
妇人絮絮叨叨,把事讲了一遍。
最后道,“那孩子可没牵驴,身边也没带什么大白鹅,身上穿得也不是道袍,而是件青布长衫,那长衫像是新做的,还没下过水……”
这哪哪都对不上,也怪不得她一开始没想到这一茬。
苗妩听了几句妇人的描述,微微点头。
“应该是她,没错了。驴和鹅,想必是她没带进村。”
妇人突然想到一事,忙道,“对了,姑娘,你认得那孩子?”
苗妩微微点头,“不错,亲戚家的孩子,一时负气离家出走,我就是来寻她的。”
“原来如此,”妇人恍然大悟,“我说呢……”
她摇摇头,“哎,这孩子气性可真大,他爹娘急坏了吧?”
苗妩恰好转头,望向远处群山,没接腔。
妇人有些讪讪,想起方才要说的事,继续道:
“姑娘,既然那孩子是你家亲戚,那麻烦你等等……”
“那孩子走的时候留了一锭银子,”她压低声音,比了个十的手势,“十两,十两呢。”
妇人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你说说,我要是收了这十两银子,我成啥人了?不过几张不值钱的杂粮面饼,真不值这么多……”
“你等着,我回屋里取了出来,你帮着还给那孩子。”
“出门在外,手头可不能那么松,银子花出去容易,挣回来难。”
妇人絮絮叨叨,转身奔回屋里。
发现柴堆上的银子后,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