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
薛五:
被噤了声,让他如何答?
好端端的,他为何要掺和进两个小儿之争?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就是那条鱼!
某人被噤了声,自然无法回答细雨的问题。
等了片刻,细雨得意洋洋地看着虎子,“看吧,薛五叔没说不是,没说不是,那就是是!”
虎子挠挠头。
他觉得,他刚才犯傻了。
薛五叔是不是大将军,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现在不是。
他若还是大将军,就不会出现在他们过马村了。
还跟细雨争执半天,真是丢脸,险些误了他拜师大事!
想到正事,虎子双手举起兔子,扑通一声,对着薛五便跪了下去。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这只兔子,是徒儿给师父的孝敬,请师父笑纳!”
薛五被吓一跳。
这几个意思?这年头,还有毛头小子强行拜师,先跪为敬?
他可没想过收徒。
再说,他们不过是途经过马村,看苗仙子几人意思,等小道长回来,就要趁夜离去。
他也没时间收个徒弟。
这徒弟,与他无缘。
薛五忙后退进屋,避开了虎子这一跪。
屋里,苗妩、玄卿、薛平安坐在桌前,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摆着一副棋盘。
一盘棋,从白日下到天黑。
棋盘上,黑白各半,各执半壁江山。
苗妩见薛五退回屋里,抬起头朝他瞄了一眼,“又被噤了声?”
她放下手中棋子,站起身,朝屋门走去。
屋外,细雨蹲在虎子身边,给他支招。
“哎,你不行,刚才跪的那一下,轻飘飘,没有扑通一声跪地的沉重感!”
“跪得声越重,心越诚,知道不?“
虎子一脸狐疑。
“你说真的?莫不是又在唬我?”
细雨嗤了一声,“不信算了,嘁,我好心好意提点你,你竟然怀疑我?”
“活该你拜不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