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烺,你这样犯贱容易挨揍。”
换现在鹤熙就算冷战也得坐他面前冷,时刻关注他的动向,生怕冷力度大了真给他冷跑了。
“没有!”若宁吼了一声,扭头就飞走了,独留下一脸懵逼的沉烺。
“是的。”
“是也不是,那都是次要的,我主要就是想跟嘚瑟一下,你之前不是说我容易注孤身么,你看我马上就要脱单了,对象还是你闺蜜。”
男人么,第一次要矜持,不然女人会不珍惜,就像几万年前鹤熙跟他冷战时,那真是比过年要杀的猪跑得都快,他连个影子都抓不到。
凯莎沉默了几秒:“也就是说你大半夜跑我卧室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你把我闺蜜拐跑了?”
鹤熙走后,若宁黑着脸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瞥了眼笑得跟个大傻子的沉烺,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问题是过去的暧昧是建立在多年的朝夕相处的,现在他和鹤熙一年到头也唠不上几句话,突然要在一起那不尴尬吗?
“哟,凯莎女王真是好兴致啊,大半夜还在喝茶呢。”沉烺呲个大牙就飞进了凯莎的卧室。
鹤熙点头,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攥起:“是,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知道,我也准备跟她再重新培养一下。”
鹤熙离开后,沉烺也没了睡意,面上虽然拒绝了鹤熙,但这心早就跟人家天基王回家了。
“相比于这个,深夜来访的先知大人似乎兴致更好吧,找我有事?”
“对。”
沉烺趴着趴着倏然自凯莎身上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情绪波动,既是难过也是失落,还掺杂了点寂寞,好似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被夺走了最重要的玩具,她难过,但天性与习惯将这份难过深压于心底。
沉烺爬起来疑惑的看着凯莎:“女王陛下,你为什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