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愕，刚才那般真是凯莎自己起意啊？
沉烺向来不喜外人替他做决定，凯莎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傻乎乎的往枪口撞干什么？就为了怼自己？这不符合凯莎的性格啊。
凉冰的不解很快被沉烺察觉，但他没办法多说什么，凯莎出现如此明显判断失误就是对环的感知还不够精密，对自己也不够了解，而这些都算得上是他与凯莎之间的私事，没必要大张旗鼓的透露给外人。
凉冰心里揣着疑惑，她不知道是沉烺和凯莎闹了矛盾，还是另有隐情，但贸然发问终究不好，反正沉烺的感知能力很好，如果他愿意回答，想必不会错过她的疑虑的。
沉烺本不想多说，可凉冰是真能嘀咕啊，心里一直念着这事，目光还充满期待的望着自己，生怕他没能察觉。
“我和凯莎没有闹矛盾，凯莎就是关心则乱了，你不必在意。”
“这么多年你和她关系一点都没有拉进吗？”
沉烺垂眼：“别那么八卦，你想问我的不是这些吧。”
沉烺的表现让凉冰更加好奇，她心里揣摩着发展情况，嘴上应和道：“好，我想问问你关于环的事。”
“环的哪方面？”
“死环的适配情况。”
“你也想尝试一下死环？”
凉冰摊手：“这不能怪我想要吧，透过你足以窥视环的强大，虽然死环没有活环那般好用，但至少能用，我尝试过去探索活环的存在条件，但很遗憾活环与精神的绑定更像是随机随性，没有一个特定的要求。”
沉烺对此不予置否，毕竟他也不知道被活环选中的缘由。
“环需要与精神紧密相连，这一点你很清楚吧。”
“嗯，我都被凯莎逼成什么模样了，在我身上极端的情绪是很难去除的，这不正适合了环的需要么。”
沉烺想了想：“这倒也是，七大环中你应该是属于愤怒环。”
“极端情绪很多时候不是单一的，至少在我看来我的情绪不是单一的，你没有苏醒前我确实深陷愤怒与憎恨，沉醉于与凯莎的厮杀，我迫切的想用胜利来证明我的正确，但现在没必要了，我只希望能重新成为一位学者。”
说到这话时凉冰眸子亮亮的，沉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