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疲乏,人也是。花千骨上午刚和白马斗智斗勇,下午就一个劲的打哈欠,吃饭时有气无力的,匆匆塞完几口就回屋了。
白子画虽觉得奇怪,却没说什么。
接下来半个月,二人相安无事,白子画每天不是在药房就是去厨房做饭。花千骨打从苏醒那天就知道了每顿她吃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一开始还会介意,后面渐渐释怀了,因为他总有各种法子逼她就范。
这天,花千骨刚往嘴里塞一口米饭,忽然听见一阵沉闷的敲击声,她动作一滞,转头一看厨房门明明开着的。
白子画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见有人敲门?”
白子画剑眉微蹙。这座府邸里里外外都被他下了很强的结界,除了他和小骨之外没人进得来,他们都在这里,怎么可能无故响起敲门声?
起身走到门口,外面银装素裹,被雪压垮的枝桠和枯死的草堆静静立在那里,除了偶尔雪落下的声音和风的呼啸外不见任何异常。
白子画深沉凌厉的眉眼扫过院中每一处,风的呼啸声、雪的坠落声……每一道再轻微再细小的声音都在他耳中无限放慢放大,万物了然于胸,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突然,他左手一抬,瞬间抓住虚空中的某物,仙力裹缠其上,小小的方木盒子瞬间现出原形。
不知为何,花千骨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源可溯的慌乱,生怕盒子被他毁了。
“你等等!”
白子画看过来,不明白小骨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她跑出来,盯着盒子的眼睛只一眼就移不开了,耳畔渐渐响起一道极具蛊惑意味的空灵声音,不断说着
——打开它。
白子画将盒子来回检查,发现上面只有一道不算复杂的封印,对小骨并没有威胁,于是“咔哒”一声打开了,旋即瞳孔一缩,盒子没拿稳掉了下去。
花千骨眼疾手快接住,低头去看,下一秒一个不明生物嗖的冲出来糊她脸上,狗皮膏药一样扒都扒不下来,眼泪鼻涕糊了她一脸。
“骨头妈妈!糖宝总算见到你了!呜呜呜,糖宝想你想得好苦啊!”
听见这道声音,花千骨真的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将肥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