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光大露。
女孩上身一件系带的酒红色肚兜,山峦起伏,后腰和颈部一条细细红绳,整片如玉美背线条优美,细腻莹白,肩部单薄圆润,双臂细长雪白,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在荷叶边肚兜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有种将其握在掌心钳制揉捏的冲动。
白子画眼中暗色汹涌,那么想也那么做了。他身形一动来到女孩后方,身体一瞬紧紧相贴,在花千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环着她的腰肢一个旋转双双落在锦被上,身体覆盖上她的,十指紧扣,以吻封缄。
不多久,寒冰床上方一直被绑束未落下过的天青色纱幔飘然坠落,瞬间掩去床上起伏交叠的身影,黑暗中只有女孩无助的呜咽混着另一道粗重性感的喘息时不时传出,为这无边夜色染上脸红心跳的色彩。
“……嗯……白,白子画,你混,混蛋……”
“乖~我们是夫妻……”
“夫,夫你个头!啊……不要了……停下……不,停下……”
混蛋,他竟真敢……
啊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做梦了!!
……
尚在睡梦中的女孩紧蹙秀眉朦胧呓语,手指无意识将掌下被子抓得越来越紧,鬓角冒汗,面上全然一副难耐挣扎的模样,看得糖宝一阵焦急。
“骨头你醒醒!你怎么了,我是糖宝啊,你快醒醒!”
她跳上去不停用触角拍打女孩的脸,妄图大声唤醒她,但灵虫的身子力道实在太小,纵使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在细如白瓷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无法,糖宝转身想去把白子画叫来,却在这时床上人一声惊呼,猛的坐起身大口喘气,暴露的颈间肌肤有香汗淋漓而下。
“呜哇!骨头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花千骨听见这道声音怔然地低下头,果不其然是糖宝抱着她的手指在哇哇大哭,微凉的泪水落到她指尖上,冰得她嘴唇一颤,理智渐渐回笼。
转头四望,还是白子画给她布置的那个房间,所有东西都没变,幔帐是粉色的,地上铺着干净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糖宝也好好在她身边。
不是绝情殿……她终于……回来了……
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