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华夏数百年，戚某只求问心无愧。”
项羽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
说着，项羽指了指脚下的八岐大蛇，道：“我是爱才之人，不愿与戚将军动武，这八岐大蛇便当作见面礼，戚将军拿回去交差吧。”
戚继光断然拒绝，道：“多谢，八岐大蛇组织会处理妥当，晚辈还是斗胆请前辈交出白化羽！”
项羽不解，问：“戚将军，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戚继光愣住了。
几百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在那从根上就腐败的大明，只有他还在一心一意荡寇卫疆。
这是为什么呢？
鬼神的嘶吼声不断。
八头大蛇，日月女神，项羽，白化羽围堵着他。
他却在开始认真思考项羽的问题。
想了片刻，他有了答案。
“或许，是为了理想。”
戚继光那单薄的身影像一棵不屈的松树，在寒风中屹立不倒。
“理想吗？”
项云沉思片刻，随即点了点头，道：“我懂了，戚将军。”
说罢，他轻轻挥手。
八岐大蛇巨口中聚集已久的能量，全部喷向戚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