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已经不再是她了，又或者说，她不只是她。”
洛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不光是听得苏挽月一阵迷糊，就连沈霜寒也是感觉摸不着头脑。
“大师伯和我先前所说的羽梦，她们两人其实是同一人的不同分身。”
“分身！”
苏挽月脸色一变，光是分身就有如此能耐，那她的本体该有何等实力。
“然后呢。”
沈霜寒倒是较为冷静，只是稍加惊讶便恢复了正常。
“她们二人在最后合二为一，化作了上古神灵黑羽妖后，名叫羽烛。”
“上古神灵吗？”
“羽梦乃是上古神灵羽烛的情感以及主身，大师伯则是羽烛的意识承载着上古神灵的部分记忆。”
“大师伯还活着，但大师伯只是一道意识，所以说她不只是她。”
“难怪。”
苏挽月失神的坐在凳子上。
“难怪她说她回不来了，原来是这样，也难怪她生来没有情感。”
“想必这一切都是她早已预料到的。”
洛玥不解的望向沈霜寒，只见后者微微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推到苏挽月身边。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如今玥儿回来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啊，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这一切不都是我自己选的吗。”
将沈霜寒推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苏挽月稍微调整了下状态，又变回了那个曾经苏挽月。
“如今玥儿回来了，等此间事了，咱们还是赶紧回神域吧。”
轻轻摸了摸洛玥的脑袋，此刻的沈霜寒只想尽快回到清雪峰，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
“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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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飘洒，新的太阳升上天空。
房间中，洛玥闭着双眼正在梦境中遨游。
看着洛玥微微翘起的嘴角，轻轻伸手戳了戳洛玥肤如凝脂的脸蛋。
“咱们也有些年没有像这般休息过了吧。”
见到苏挽月的动作，沈霜寒轻轻挥手打在了苏挽月的手上，但怕将洛玥惊醒，因此并没用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