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惩罚!”
魏国忠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说出这番话,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云缨你这个妖妇,先皇看到你这样对待楚国,泯灭人性,他不会原谅你的。”
云缨身着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案前奏章堆叠,可她的目光却似燃着火,死死盯在阶下之人身上。那是魏国忠,身形微微佝偻,却透着股多年在朝堂浸淫的沉稳,往昔,他为国事奔波,诸多建言曾助这朝堂安稳,是她心底认可的忠臣。
“陛下,老臣一片忠心,只为江山社稷,那弹劾之举绝非针对圣威,实是朝堂律例不可废,官员贪腐之风当刹,才斗胆谏言呐。”魏国忠叩首,额头触地有声,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的沙哑。
云缨紧攥扶手,指节泛白,想起朝堂之上,魏国忠当众人面,举着奏章,言辞铿锵数落那桩官员贪墨案,句句如刀,虽说切中时弊,可那激昂陈词、直视龙颜毫无避讳的模样,仿若她这帝王是纵容恶行之人,威严扫地。彼时满朝文武侧目,窃窃私语,恰似蝼蚁在她心头乱爬,啃噬皇权尊严。
“哼,忠心?你在朝堂高喝,可把朕置于何地!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天子!”云缨豁然起身,龙袍烈烈,满殿噤声,唯她盛怒之声回荡,“你是忠臣,可忠不是你犯上的依仗,朕不治你,日后人人皆可效仿,朝堂岂不乱套!魏国忠,你以下犯上,罪无可恕,全家皆处以凌迟,不,九族尽皆受此刑,以儆效尤!”
魏国忠身躯猛地一震,抬起头,满脸惊惶与不解,眼眶泛红:“陛下,老臣一生兢兢,求的是国富民安,竟落得这般下场?老臣冤呐!”可云缨别过头,不愿看那曾熟悉如今却“忤逆”的面庞,她心乱如麻,皇权尊严与私人认可的忠诚在胸腔里拉扯、撕裂,可话已出口,帝王金口,岂有收回之理,只盼这铁血手段,能镇住朝堂悠悠众口,重塑那至高无上不容轻慢的天威。
可魏国忠却视云缨如眼中钉、肉中刺,只因其靠着女帝的赏识得以施展拳脚,坏了他独揽大权、结党营私的“好事”。一日,朝堂之上,众臣列立,气氛本就凝重压抑,魏国忠瞅准时机,满脸涨得通红,暴跳如雷,戟指大骂:“云缨,你这妖妇,祸国殃民的东西!自古以来,哪有女子能坐那至尊皇位,乾坤颠倒,阴阳错乱,此乃逆天之举!你整日在陛